Home專欄【胡文琦專題】錢復前院長其器大哉?中哉?小哉?

【胡文琦專題】錢復前院長其器大哉?中哉?小哉?

/胡文琦

簡單一句話,筆者就只要「一個公道」與捍衛自己榮譽的「第二生命」罷了,別無所求。猶記美國金恩博士有句名言,「最大的悲劇,不是壞人的囂張跋扈,而是好人的過度沈默」。坦白說,筆者不是好人、不是壞人,就只是一個「正常人」。說來還真的有點「受寵若驚」,能夠承蒙錢復前院長、前部長這位號稱是當時國民黨「四大公子」之一的點名與批判,雖然不是列入傳世萬古的「史冊」,但竟也意外入選錢復那種莫名所以的深沈與深層意識之中,說到底,筆者到底是該感到光榮、開心?還是該對錢復的羅織舉措而搖頭三嘆呢?突然間,又想起了筆者也曾被美麗島世代、新潮流大老的陳菊、花媽也曾提告過的司法往事,難道,這才是真正的人生如戲與戲如人生?

話說這起已近乎是十年前的「天寶年間『往事』」,果若錢復未提或早已像筆者所皈依的聖嚴法師所開釋的「放下」,筆者還真的早已不復記憶,尤其,那確是件再「就這麼丁點大」的芝麻綠豆小事,何足掛齒呢?進言之,該說筆者是「余豈好辯哉」?還是這件事真的凸顯了錢復前院長究竟是「其器大哉?中哉?小哉」?因此,請允許筆者還原一下事實,因為,「真相永遠只有一個」,並不是先說先贏,也不是著書呢喃就站得住腳,更不應是「官大學問大」的「倚老賣老」才是。

據悉,錢復在他期為「一顆永流傳『鑽石』」的曠世巨作裡,提到筆者時任中國國民黨文傳會副主委的「功績表現」,殊不知錢復前院長的記憶是否正確?有無記憶裂痕?還是「為賦新詞強說愁」的指出,其在「總理紀念月會」發表人生歷練後的人生智慧時,他說筆者對總理、亦即是國父孫中山先生的「『天下為公』不能同意」,而且筆者還十分認真、好學好奇的提了「九個問題」,真的有那麼多嗎?除了知名歌手齊秦唱過「九個太陽」外,坦白說,文琦還真的忘了自己怎麼老是「意見那麼多」啊?而若不是某一友好記者好奇詢問,錢復書中的那位白目老兄、一向扮演「烏鴉、啄木鳥」的筆者問道說,那位「胡君」是否就是「人就是你殺的?」時候時,筆者只能苦笑回應,「阿不然勒」,中國國民黨歷來文傳會副主委「姓胡的」,好像也就只有筆者一人「別無分號」,我即便想要大事化小、再「難得糊塗一下」,也都沒有辦法假裝自己只是走過、路過、千萬不能錯過啊。

唯令筆者十分遺憾的是,錢復的論述其實大謬有誤,首先,「案發之後」筆者經過仔細「硬碟重組復原」回想,報告各位好朋友們,相信您們一定可以理解,近十年前的「丁點大的『屁事』」,最終在筆者一路走來、始終如一、言所當言、無懼當道的「難相處個性」下,其實,筆者當時是提出,傳統東方儒家的國家思想或天地君親師等,乃至西方明顯個人自由主義太過的只要我喜歡、有什麼不可以的思想制度,其實應該互相截長補短、學習的「允執厥中」,採取真正的「中庸『進化之道』」,遑論在現實的結構主義下,在現今的民主多元社會下,如果沒有任何「位子」,你還真難實現、調和「立大志或做大官」的理想與落差,不是嗎?

但,錢復前院長竟然疑似「技術性的斷章取義」,至少,在筆者的認知裡,「是非公道、事情真相」真的有必要這樣的刻意扭曲嗎?難道這樣才能彰顯自己是國父孫中山先生「天下為公」的「信徒」?講句沒有輸贏的話,就算是國父孫中山的想法或理念,難道後輩、後學就不能有「求知欲」的「有疑問」嗎?不會吧,都什麼年代了,遑論當時在總理紀念月會上的「所有人、中常委們」至今也都「還在、可以查證」,難道,錢復不能真實還原筆者當時的「『犯罪』現場」?

因為,其一,筆者不是詢問「正常黨費」,而是詢問在民進黨蔡大小姐執政下的黨產會與促轉會等的「抄家滅族、趕盡殺絕」下,是時由洪秀柱主席所發起的「特別捐」,錢復前院長有無贊助?因渠等都是受國民黨「黨國栽培、根正苗藍」的代表性人物,沒想到,錢復竟然「竹竿裝菜刀」的胡亂拼圖,著實令人非常遺憾。

其二,試問,筆者是什麼咖啊?又不是「四大公子」,背後也沒有顯赫的家世背景,暫且不論洪主席當時並沒有錢復所謂的「不等他發言結束,要他坐下….」豈會讓筆者「螃蟹橫著走」的「大主大意」?要強調的是,文琦提醒的是「特別捐」,不是錢復在那近乎「黑龍轉桌、轉移焦點」地訴諸過去利率很高下「十萬元年利可以到一萬元」的「終身黨費」,這種事拿出來說嘴的實問虛答,還真的有點肉麻當有趣的「黑色違和感」。

而更令人難以想像且無法接受的是,錢復竟然還拿筆者在所謂「親綠媒體」上的投書來「暗酸修理」,說實話,筆者還真不知道錢復是否是漢子或爺們?套句陳水扁前總統的話,「有那麼嚴重嗎?」,講白了,錢復該問的是,筆者的投書內容是否是真的?是否有就事論事?而不是用前促轉會副主委張天欽那種不入流「間接的影射『殺傷力最大』」的伎倆,不是嗎?難道國民黨只能一言堂?還是過往那種講求血統正確「官大學問大」的「鄉愿式愚忠」?其實,錢復要捫心自問的是,國民黨黨內究竟有無可以完全真正「下情上達」?可以實事求是「報喜又報憂」的常設溝通管道,而不是那種當下就只敢唯唯喏喏狀似聽話,卻在事後又想「事後諸葛」的那種無良「馬後砲」,遑論,更應該像個男人般、讀書人、士大夫、勇敢直言進諫的「直球對決」風格,不是嗎?看看過往國民黨,再想想自己的實際言行表現,午夜夢回時錢復難道沒有一絲絲的遺憾或哀怨?

準此,「為了真相」也為了「個人的清譽」,筆者必須打開天窗說亮話的「還原」整個事情的「來龍去脈」,說句書卷氣重點的話就是,「不信公義喚不回、不容青史盡成灰」。而就在文琦無違「從政初心」的前提下,此刻還是要善意提醒一下錢復前院長,在您擔任紀念經國先生所設的基金會裡,蔣中正前總統「保台為國、衛國」的「斑斑可考史實」也很重要,遑論蔣中正前總統的「身教、言教」對小蔣總統的深刻影響,誠然,您也可保有李登輝前總統的「史蹟」,但切勿忘了所該有「學術專業良知」與「做人的基本義理」。慎之幸之。而可能的話,也請發揮知識份子的骨氣,並以前外交部、前監察院院長的「高度與身份」,制衡監督一下民進黨政府,殊不知,您會怎麼想?又會怎麼「實踐檢驗真理」?真心期待。

最後,要再向錢復前院長報告的是,暫且說是「德不孤必有鄰」好了,就在筆者在廣播節目「公開對決質疑」您的「記憶裂痕」時,文琦立即獲得多位「也被您寫在書中」的好朋友們反映,「有很多事情,不是您說的那個樣子」,還非常感謝筆者說出心裏話地幫他、她們「出了一口氣」,真心希望您日後在傳世自傳「果若再版」時,千萬務必好好考據,因為「凡走過必留下痕跡」,期能以此共勉之。

*專欄反映作者意見,不代表本社立場

*作者為政治評論家、前中國國民黨發言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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